办夏令营是我的“事业”
数年前曾引起过全国大讨论的“中日友好小学生夏令营”事件对我的触动很大,日本人那句“你们这一代比不上我们”的断言更是让我觉得自己应当做点什么.
2003年,来北京大学读研究生后,我便利用学生社团组织了几次小规模的以增强创新能力、心理健康、亲子教育等为主要内容的青少年素质教育活动.
随着经验的积累,我创业的信心也在增强.既然这里有全国顶尖的教授作为顾问团,有高素质的北大、清华的研究生做培训师,而且每年暑假来北大旅游的孩子数不胜数,那我为什么不利用这些资源将前期所做的青少年素质教育推广到夏令营中去呢?
2004年,我注册了“大聪教育”公司.2005年夏,“梦想北大夏令营”开始正式运营.
我首先利用各种渠道寻找各地合作伙伴,教育培训公司、教育局、学校、有实力的老师(有教育资源)都是我理想的合作伙伴.一般由他们作为当地招生,我来负责北京的运营.
不知经历多少个不眠之夜,也不知做了多少份策划方案,我的夏令营业务步入了正轨.
很多人认为夏令营就是托儿所,就是领着孩子玩,其实办夏令营还是有很多“学问”的.
现在想起来第一次办夏令营的经历,我还会心有余悸.
当时,参加夏令营的孩子父母和我们签的协议中有一项是,保证孩子没有任何传染病.但是其中一个孩子来北京不到3天就被我们发现患有腮腺炎,孩子的小脸肿得惊人,多亏我们及时发现并采取了必要的措施.那孩子所在的培训班有30人,每天都“混”在一起,如果发现不及时,后果不堪想象.那时,我才真正认识到办夏令营,孩子们的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
除了安全,我们还要锻炼孩子的心理素质,比如有的孩子本来特别没有自信,但是经过我们的素质教育,她会很自信地做事情;有的孩子自闭,我们就教她如何去与父母、与他人沟通.
办夏令营有很多的“苦”,但现在我已经忘记了其中的滋味,惟独孩子们在火车站与我们的培训老师以及孩子们之间那些依依不舍的分别镜头让我始终记忆犹新.这种真实的感动,可以让孩子们产生美好的回忆,并很可能对他们今后的成长带来启发.能够在心理上影响孩子们,是我最大的成功.
夏令营市场像“战国”
目前,社会上出现了诸如性教育、减肥、贵族等各种形式的夏令营,家长对夏令营的热衷近乎白热化.令人遗憾的是,如今的夏令营市场处于“春秋战国的战乱时期”,尚未出现一个真正的品牌.
就我对整个夏令营市场的了解,可谓是猫腻多多.
比如,在招生宣传上,铺天盖地的媒体广告令家长难分真假,更有甚者,有些旅行社利用家长对学校的信任,和学校或是学校的某些人合作联合招生,这些人都会得到不菲的回报.但在具体操作上,原本所承诺的与北大资深教授的交流变成了北大清华研究生的照本宣科;起初家长理解的980元“全包”变成了故宫等景点门票自理,同时在伙食上所承诺的10元标准降低为5元等
当然,不只是夏令营组织者与家长之间存在矛盾,组织者之间也会出现诸多纠纷.我目前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一个合作伙伴在与我签订招生协议时信誓旦旦地保证至少招来400个孩子,我们为此做了很多方案、师资等前期投入.但最后对方却打着我们的名义将人招上来后自己做了,导致了我们在金钱和名誉上都受到了损失.
最让我感到无奈的是,目前对于夏令营市场的“混乱”,无论是工商局还是文化局,还没有一个部门进行监管.
王坤提示:在目前缺乏市场监管机制的情形下,家长为孩子挑选夏令营时,最好的方式是咨询曾经参加过夏令营的老学员,毕竟他们的感受才是最真实的.
2006年是我做夏令营的第二年,许多都是去年参加过我们夏令营的孩子推荐过来的同学,主要来自浙江、江西、黑龙江和山东的一些中等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