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彬与我同庚.
我们同是l953年生,同是出生于医学世家,且有着近乎相同的人生轨迹.都经历了1960年代“”大串联、上山下乡,1970年代被推荐上学,1980年代考研读研,随后出国深造.回国后又都是进入大学工作、教书、做学问,并逐渐在各自专业上有了些许成就.上世纪末,我们分别踌躇徘徊着以学者身份转岗行政管理,现又同在卫生行政部门工作.这些都让我们有了更多的理解、默契,更多的彼此打量和欣赏.
去年,志彬出版诗集《黄梅雨》,并赠我一册.浓浓的墨香和细腻的笔触,不经意地流露出厚重的文学积淀、充沛的意兴情感.自序中志彬谈及王国维先生关于做学问的三个境界,并对自己由于从政,因而无望进入灯火阑珊的科学殿堂而无限唏嘘,使我不禁心生感慨和惋惜.
《黄梅雨》记录了一个学者型官员的内心世界,及其寻求生命、生活的真谛和意义的轨迹.用飞絮闲愁的笔调,颂扬美景、抒发情怀、吟咏性情、表达志趣,让我如临其境,感触良多.
最近,志彬的又一本诗集《多雪的春天》即将付梓,邀我作序.与《黄梅雨》一样,诗集继续着墨于人的心灵和人文修养,关注自然、社会与人生.全球气候变暖、生态环境恶化、贫富差距拉大已经成为当前人类发展面临的严峻挑战.志彬的诗表达了对这些问题的焦虑和超越,他从雪的意象出发,对曾经的追忆,对现今的思考,以诗思娓娓讲述一个又一个故事,描绘一幅又一幅惊心或动人的场景,提醒人们在不由自主跟随时代跃进的道路上,自觉地放慢速度,不时地停下脚步,回望、反思,重新看待当前的工作、学习和生活.
诗集里既有对儿时雪景的怀念,又有对晚年雪景的遥想:“让我们搬出所有的容器吧,将雪深埋在地下,一百年后与女儿红一起挖出,到苏富比、嘉士德拍卖”(《大雪:2010》).
以人文和专业的双重眼光,观察自然现象:“接种过疫苗的桃花,开得分外灿烂等花枝扭过腰身,举着葡萄酒杯向我招手,邀我们去对岸共饮,且慢,这酒里有达菲么”(《桃花开了》);由于环境意识的觉醒,对当下生态恶化发出深深的忧虑:“问何物令公忧愁,我见山河多憔悴,料山河,见我也伤心,山磨难、我沉吟.”(《贺新郎·夜读》)“踏遍青山绿水,我在诗里怀念狼等”(《怀念狼》);在心灵的深处,追思那环境美好的春梦良宵:“我一转身,三月过去了,多情的雨水把四月浸泡.”(《春梦良宵》)
阅读这些诗句不仅让我们在生命的漫游中,体验到了生命的丰富、多彩和复杂,也让我们在与自然和环境的交流中产生了心灵的触动、追求和意蕴.
这些年,我和志彬都一直忙于卫生行政管理和推进医药卫生体制改革工作.医改是一项世界性难题,历史性地落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肩上,我们既庆幸能在历史的变革中担当重任,又深感推进改革的艰难.医改情况复杂,牵涉众多,一步一规务必思虑周详、慎之又慎.无疑,较之硬件建设和制度设计,人的因素更为重要.由于医学是一门关于人的学问,涵盖了生物学、心理学、社会学等多方面的内容,医务工作者既要精于业务,也要具备良好的人文素养.因而,我们鼓励和倡导所有医界同仁在精益勤勉于业务的同时,要更多地阅读和思考,更多地涉猎文学、美学、音乐和绘画,以至哲学和学等,敬畏生命、赞美生命,了解技术对于生命的局限性,了解医学技术的边界在哪里,体验医学人文的普世性和生命的世俗性,从而培养高尚的道德情操,培育整个卫生行业的人文环境,实现精神家园的重塑和仁心仁术的回归,实现医患关系的和谐,促进卫生事事业和社会发展的共同进步.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据记载,1953年的春天,天气异常寒冷,降大雪,农作物受灾、粮食减产严重、大饥荒.次年,长江流域、淮河流域遭遇百年一遇特大洪灾,长江大堤多处溃决,江淮一片泽国,鄂豫皖苏灾情严重等
也许我们这一代人命中注定,要身逢这个大雪纷飞、洪水奔流、风云激荡的时代.
谨为之序.
《没有脚的鸟》
心物不二/编
23个不同领域的人,23种不同却相同生活方式,他们的选择为自己积蓄力量,对抗生存的乏味,抵抗本我的流失,目之所及,尽是开阔.这就是《没有脚的鸟》想要告诉我们的.
《心灵的奇迹》
圆 月/著
这是一位曾因心理疾病使得生活被迫脱离常轨的女性的艰辛经历,更是一段坚持信念、饱含感恩的心路历程.心灵会赋予生命无尽的力量,真正令痛苦不堪的心灵变得坚韧与强大.
《治疗》
亚历克斯·洛依德/著
“治疗”是利用量子物理能量疗法,通过调整身体的能量分布,修复潜意识,开启身体的正能量,随时随地清理负面的情绪垃圾,获得内心的宁静,而治疗的方法仅仅是做一套简单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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